第(2/3)页 余多娘道:“那可如何是好?若是玉禾回来长安此事败露?” 姗儿端起跟前的茶水道:“那你就只能自求多福了。” 对于主子而言,不过就是废了余多娘这一颗棋子而已。 余多娘听着姗儿此言,心中一紧。 姗儿道:“不过你今日要是替主子办妥了此事,日后主子未必不会帮你的。” …… 赵珩见着沈洛之去了厢房歇息,便跟了上去,说什么他都要让沈洛之换了他那身碍眼的官服。 他还得让皇伯伯改改官服的颜色,该改成棕黑那般老气横秋的颜色才是。 刚走到了门口,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一声女子的惊呼之声。 赵珩开了外边拴着的木条,入内便见到沈洛之站在桌前,他的手上握着一根簪子,而一旁的玉月郡主大袖衫掉落在地上,只穿着诃子裙,雪白的锁骨之上被簪子划过一条长长的血痕。 赵珩一时间看不明白她们两人,原以为是沈洛之强迫的玉月。 这会儿看起来,倒像是沈洛之乃是被强迫的。 “玉月?你眼瞎了?这你不是打算强迫沈洛之吧?” 赵珩震惊之后,思虑了一番,便打算退出门外,边退边道:“玉月,你继续吧。” 虽然妹妹眼瞎,可赵珩多少也得尊重妹妹之意愿的。 沈洛之一手握住了门,对赵珩道:“我被人下了药。” “又是被下药?”赵珩皱眉道,“先是梁王,又是顾时雨,怎么又给你与玉月下药了?” 沈洛之压低着嗓音道:“前些时候,晋王殿下的人寻到我,说……” 沈洛之已是抵抗不住药效,他扬起手中的簪子想要往自个儿身上划着,却被赵珩握住了手道:“说什么?你可别动簪子了。” 沈洛之见着赵珩握紧着他的手,微微蹙眉,却贪着赵珩手上的冰凉。 沈洛之眼神游离地看着跟前的赵珩,努力地想要恢复理智,却在触及到赵珩冰凉的肌肤之后,而变得越发的燥热。 赵珩见着沈洛之的眼神,害怕地后退了两步,却恰好被门槛绊倒,沈洛之见状将赵珩的腰搂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