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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是这样又如何？

    让她体会到这一时的痛苦又能怎么样？

    易简言的身体有些僵硬，“你的意思呢？”

    纪妍曦猜的不错，他不会想要放过莫绵绵，虽然自己不能亲手杀了她，但是向何跟sely所受的所有痛苦，他不会就这么让两人白受。

    只是，若是纪妍曦不让他去这么做，他宁愿对不起兄弟，宁愿自己自责一辈子，也不会说一个不字。

    纪妍曦抬起头，“我的意思……”原本茫然无辜的眼神，突然阴暗了起来，“让他们两个这辈子都见不到对方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易简言倒是没有想到纪妍曦会这样说。

    “莫绵绵手上有一条人命，她的丈夫被她亲自杀了，就算她有精神分裂症，以后不会被关在监狱里，但这一辈子估计也逃不出精神病院了，而赵哲，简言，我相信你有办法，让他再也无法踏进华夏的土地。”

    对于赵哲，纪妍曦是无法做的太过狠心的，虽然事情因他而起，但他自始至终都是那个最悲惨的人，这样的结局，也算是为他求了一份解脱。

    “这样确实比让她直接疯掉要好。”

    易简言表示赞同。

    一辈子的痛苦，跟一时的痛苦，一个缠上便再也拉扯不下，另一个只不过是戳入心口的尖锐的刀刃，总是会搅得心碎般疼痛，但是一旦刀被拔出，一切的痛苦，也将随之减轻。

    “简言……”又过了一会，纪妍曦又问道：“你会不会觉得，我的心实在是太冷了？”

    毕竟他们两个，也算是命苦了。

    明明互相爱着，最后女人不得已嫁给了自己不爱的男人，而男人也有自己的未婚妻，可却最终被未婚妻抛弃，原本就不稳定的精神情绪，彻底失控，最后让她杀了自己新婚的丈夫，差点害死李玲玲。

    最后还因自己所赐，落得个一辈子无法再见的结局。

    跟他们两个比起来，纪妍曦只觉得自己跟易简言的结局，美好的不能再美好了。

    “傻瓜。”易简言知道，纪妍曦内心里还是个容易心软的人，虽然很理智，但有时候她也会因为这种理智自责。

    他揉了揉纪妍曦的脑袋，在她的额头上小啄了一口，“若是你心冷，就不会这么问我了。”

    强硬的将纪妍曦搂在怀里，又道：“暖的。”

    纪妍曦终于是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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