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聂渊反问她:“你想我动弹吗?” “你别跟这儿瞎——”乔麦说到一半,呼吸忽然一滞。背后,伤口隐隐作痛的位置,微热的舌头滑过她的肌肤,仿佛比白天更烫。 “聂渊!”乔麦一捶床垫,耳朵热得好像要烧起来了。聂渊却只管按住她的手,膝盖则并拢制住她乱动的脚,肆意在乔麦的背上亲吻舔舐。 乔麦这会儿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被亲得腿软的感觉,她右手手肘弯着,想要撑起身体,却被聂渊的铁掌按住,动弹不得。 “你、你还要亲到什么时候?” 聂渊最后在她的背上吻了吻,起身把她拉了起来。 乔麦一朝解放,正想翻身农奴把歌唱,聂渊的手忽然一使力,乔麦一坐起来,就被被迫身体前倾,直接撞到了他怀里。 “喂!” 男人像树袋熊一样,紧紧把她圈在怀里,手的落点倒是避开了伤口的位置,只是他双腿和双手都圈过来,将乔麦紧紧包裹起来,让她觉得自己彷如蚕茧里的蝶蛹。 乔麦见挣脱不开,索性放松身体,为了省力,学聂渊把下巴搁到他肩上,问:“你干嘛?小斯他们小时候都没你那么能撒娇。” “不是撒娇,只是想抱抱夫人。”男人第一次用这么认真的语气说话,乔麦莫名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脆弱和自责。 乔麦抬起手,卡在他禁锢的手臂间,艰难地拍了拍他的背:“乖啊,振奋起来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。” 就在这时,在门边和窗边转悠的猫崽听见屋内安静下来,紧张地追问:“妈妈,你没事吧?” 乔麦无奈地看了眼聂渊露出的后颈,男人垂着头,像是被雨淋湿的小蘑菇一样赖在她肩上,这场景,她都没脸说有事的是自己。 “妈妈这边没事,你们三个赶快回去洗澡,叫二哥给你们讲故事哦。” 聂崇之无语地喊道:“妈妈,我们三个都不是小朋友,而且都分开睡了!” 乔麦叹了口气:“哎,是我昏了头了……” 聂渊稍微放松力气,手往下圈到乔麦腰上,额头抵住她,眼睛里盈满光芒:“夫人,我们不要管那些案子了,出去旅行吧,我会天天晚上给你抹药的。” 乔麦居然还有点心动,先前一直忙这忙那,她也很久没出去旅游了。 正在她认真考虑时,被冷落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,乔麦看到上面那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,脸上忽然一愣。紧接着,聂渊看出她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。 “不接吗?” 乔麦摇了摇头,接起电话:“喂?嗯,妈妈,现在方便的。” 聂渊一惊。他之前有查过乔麦的家庭,还以为他们永远不会彼此联系了。 乔麦的家庭说简单也简单,她的智商遗传自父母双方,她的母亲陈楠是一位著名的化学家,在乔麦三岁的时候拿到布尔加国立大学的终身教授offer。她的父亲乔涛则是世界排名前列的外科大夫,被英嘉莉最好的梅丽诊所聘请为外科主任。由于父母双方职业选择的差异,谁都不肯让步,最终便以夫妻关系破裂告终。 陈楠和乔涛夫妻俩都是工作狂,对女儿没太多感情,谁也不想带个拖油瓶,妨碍自己追求新生活。于是乔麦就被送到容镇爷爷那儿,由爷爷养大。她上高中的时候,爷爷去世,乔麦自此便一直是一个人,据聂渊调查的结果,她的父母从未联系过她,即使之后乔麦成名,他们也当没有这个女儿。 聂渊倒是挺满意这对夫妻的,说丢就丢,也没在孩子有出息之后蹭上来,算是有点眼力见。 乔麦听着来自母亲的电话,眼中渐渐浮上迷惑和受伤的情绪,让聂渊看得心尖一阵阵的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