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远处的木工房中。 顾晓正跟江松说自己要打造的东西的规格,呼闻外边嘈杂,说江若暖落水了。 江松、顾晓以及二堂哥闻言大惊,大步便往远处河岸的地方奔去。 跑了一段路,顾晓瞧见江若暖从对岸爬了上来,登时心中一紧,然后迅速拐了个方向,登上小瞧。 江若暖今日着了一身素色衣裙。 是春衫,并不厚,入了水,便贴在了身上,将小姑娘初显曼妙的身子给完全展露了出来。 众目睽睽之下,的确有些易招口舌。 何况,湿哒哒的一身,被风一吹,很容易生病的。 顾晓心内交集,边朝江若暖跑,边解下自己的披风,奔至江若暖身旁,迅速将披风搭在了江若暖身上。 目不斜视,没有肢体接触。 非常的君子。 江若暖一把将披风笼住了自己的身体,颤抖着嘴唇道谢,人大步朝家的方向跑。 看着这样一对璧人远去,身后众人阵阵唏嘘,或感慨或遗憾或是其他的什么,说不清。 反正陈家兄妹眼中的怨毒与不甘,是少不了的了。 …… …… …… 女子经期的抵抗力,原本便是较平时要弱一些的。 江若暖才大伤初愈,几个月来又忧思积劳。 这寒凉的春水恰似一根导火索,一下子便击垮了江若暖的身子。 到下午的时候,江若暖便发起了高烧。 江松夫妇连忙上镇子请大夫,把脉抓药熬药,折腾了大半天,江若暖才得以沉沉睡去。 这场风寒持续了近十天,江若暖就跟一条发瘟了的咸鱼一样,也躺了近十天。 事发两三天左右,上官淇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风声,跑来探病。 那时候天已经擦黑。 想来应该是上官淇放了学,才赶过来的。 那会子,江若暖正躺在床上,咬着指甲暗戳戳的想着要怎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给陈氏兄妹套麻袋,好处了这口恶气。 大概是想得太出神了,亦或是精神不济,她压根没有注意到外边院子,出现了上官淇的声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