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走就走,谁再管你这闲事,谁小狗”战风正欲起身,只是暼了眼轩辕幽,随手不轻不重地在那肩上按了一下。 “保重” 血池之中,以如今离夜的修为,冼君痕自然知晓,任凭自己这折磨人的方式,数不胜数,只是对付离夜,未免有些拿不出手。只不过是将其困在此处而已,每日好酒好菜的,倒也并未为难。 “为师自然知晓夜儿如今在想什么,只是夜儿若是想要为师的任意门口诀,并不难,并非为师有意为难,只是,夜儿应当明白,徒有这口诀,凑不齐这四大宝器,亦是徒劳,夜儿与其在本座这里费心思,不妨先想想那,太极图与乾坤鼎的去处”冼君痕双眼微眯,好一副鄙夷的神态。 只是不得不说,冼宫主的这一番话,看似毫无营养,却字字句句说到了点子上,离夜心中并不如面上看起来那般平静无澜。 “还请师尊指教”离夜恭敬地见礼。 冼宫主不禁一番冷笑。 “指教,夜儿哪里需要本座指教,夜儿心中,不是早已经打定主意了吗”冼君痕话音刚落,广袖一挥,负手而去。本都是千年的狐狸,还玩什么聊斋啊!莫非一个两个,都以为,本座是个傻的。 “你,你竟然没死……”离夜难免有些吃惊,正想着做出防御动作,只见那战风随手丢给自己一坛陈酿,想来并无恶意。 “我,本王没死,莫不是让离首座很为难”战风随意地暼了眼离夜,不过是相貌略微出众了那么一点点,那一双潋滟紫瞳,着实让人看着有些不爽,好像有几分似曾相识,却一时想不起,自己竟是在哪见过。 为难自然是谈不上,吃惊多少还是多少有一些的。都说坠入那幽魂渊,便是那九重天的仙君,亦没有半分生还的可能,这战风又是如何,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呢。 离夜只是微微仰头,不得不说,人多少是烦人了点,但是这酒当真是甘烈醇香的狠。 “好酒”离夜不禁感叹。 “本王自然不是来这里陪你饮酒作乐的,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,那女人只叫我将话带到”战风随手比了个“等”字。 离夜不禁眉头蹙起。等,我离夜尚且等得起,只是不知阿九她,尚且还可以等到几时。只是如今,除了等,自己且又能如何。 “魔王可曾听说过昔日须弥山会战之时,鸿钧老祖那……”不等离夜将话讲完,战风这才明白,原来这小子,不,冼君痕竟然打着这四方宝器的主意,只是这四方宝器,究竟有何妙用,莫不是所图那诛仙剑阵,如此一来,万魔出洞,不堪设想。不过,这一切,又与本王何干,本王本就是那万鬼窟令人闻风丧胆的魔王,不过是再多两个信徒而已,有何不可。 当真以为,谁都该像那魔尊云升一般,亏得被称为一声魔尊,可是,心中却是好一副悲天悯人,假仁假义,妇人之仁,又如何配得上那魔尊的宝座,不妨换本王来坐坐倒也不错。 “臭小子,别怪本王没有提醒过你,那四方宝器,非你这寻常之辈可以觊觎的,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,只怕是天地人间,又是一场浩劫,而你离夜,便是那始作俑者”战风这话,倒是心诚,没有半点欺瞒侮辱的意思。着实是一番苦心,反正该说的,不该说的,本王都说了,至于听不听,信不信,就怪不得本王了。 离夜不禁回想,那日诸天庆云异动,本想着,是因为云烈手中那造化玉碟的原因,只是那天只顾着血战,亦没有静下心来好好思考,现在想来,终是自己唐突了。莫不是那四方宝器,那日全然在场,如此想来,云门那日在场,且还生还,并且最有可能获得那太极图与乾坤鼎之人,无疑就那么几人。有了判断,离夜便是片刻亦不想耽搁。 “启禀宫主”暗卫忙着来报,只是冼宫主却好像并不在意,不仅如此,心中竟有几分欣喜,我的好徒儿,还当真没有辜负为师的这番心思。 “圣女那里可有不妥”冼君痕想到那夜,还真是美好且美好呢,只差那么一点,便可以尝到了那日思夜想的美味,还真是天公不作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