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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怀开突然明白过来了，顾景山问的是小鱼呢。

    “昨天吗？就在小吃店附近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问，她住在哪里？”顾景山又问。

    张怀开仔细想了想，接着抱歉地道：“哎呀景山，我不知道啊，昨天晚上就见了一面，我看她挺可怜的，你又跟那京城来的小姐吃得正高兴，所以就没有多问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去帮我打听打听。”顾景山一副“顾总”的语气。

    虽然当初这大风厂是靠张怀开和朱亮才盘下来的，可是经过这么多年，顾景山已经凭实力坐实了第一把交椅，张怀开和朱亮都是他的下属而已。

    有时候在工作中，顾景山也是用领导的语气跟他们交待工作的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张怀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，明明是你心里面在乎的人，你自己干嘛不去问啊？

    他就见过小鱼两面，哪里知道小鱼住哪里呢？

    好在张怀开以前跟小鱼也熟，知道小鱼都有哪些朋友，比如王麻子，比如玉莲和小菊，王麻子不就在公司吗？正好是张怀开管理的部门。

    张怀开便找到王麻子，同样是用领导的语气吩咐他：“王麻子，你帮我找找小鱼，看看她现在住哪里，联系方式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王麻子只知道小鱼住在小菊那里，就把小菊家的电话告诉张怀开了。

    谁知张怀开打过去后，小菊说小鱼住宾馆去了，可不知道住哪个宾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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