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早年摸爬滚打,从血海里杀出一条路。如今安逸下来,身上反而生出许多旧疾,每当寒冷的夜里,便会如锥子刺骨般的痛。然茵萝与他共享生命之后,甚至连他的旧疾,也一同共享了。 他受伤,她也会觉得痛。直到如今,他都不清楚当初她咬破他的无名指,口中念的是什么。 “想出去吗?”记得自己回来后便忙着肃清叛徒余孽,将她一人扔在宅子里,她居然也丝毫没有怨言。 所以,她来了这么久,事实上,却是一步也没有踏出过秦家老宅。 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苏葵歪了歪脑袋,有些迟钝的问道。她的双色重瞳上永远萦绕着一层神秘的雾气,叫人看不清眼底究竟藏了些什么。 “外面很好玩吗?”她有些疑惑,望着窗外的天空,有丝丝茫然。外面雪势极大,很快便将天地覆盖了一层雪白。 秦聿眸光微动,他摩擦着骨瓷杯沿,点头,“嗯,如果找到感兴趣的,都可以去玩玩。” 苏葵眼睛微亮,上挑的桃花眼底划过一抹兴味,眼睑下一点泪痣烨烨生辉,她捏着杯盖把玩,歪头问,“真的?无论我做什么都可以?” “嗯,都随你。”一句话,给出的权利之大,可想而知。 其实,她若真的想干些什么,谁也拦不住他,秦聿思及此,便有些头疼。好在女人除了性格诡谲了些,倒还算安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