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夏侯渊-《绝色废后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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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望着站在眼前的寍舞,眉头不觉的蹙起,声音有些反感。道:“太皇太后已经下旨,十日之后是就是好日子,你和皇上大婚之日就定在那天,这几天你就好好的呆在院子里,不要出门。”深沉的盗道完,低下头继续做未完的画。

    寍舞面若自然,平静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对于夏侯渊的冷淡,寍舞自小就知道。虽然不知道为何。但母亲在世时,长对她说她这辈子很幸福,可以嫁给他,她很感谢上天给她的缘分,虽然她知道他不爱她,甚至从未对她笑过,但她知道他不恨她就心满意足了。

    对于母亲的心意,寍舞一直很疑惑。爹的冷淡却不似陌生人般,有时眼神纠结浮现的仇恨显而易见。为何一个女人从不要求自己的丈夫对待自己的态度?而爹对娘又为何这么冷淡?满腹的疑问,她很想问问娘,可是看见娘的脸色一日一日苍白,她终究没有问出口,她知道,爹的冷淡,是支存娘唯一的良药。至少还没有演变成痛苦的恨意,她不问,她懂。

    直到娘去世的那晚,她才真正的看清了一个男人的面孔,无情,他可以面无表情的下令,即刻下葬,哪怕多看一眼,仅是那一眼,他都不屑。娘的多情,爹的无情,让她明白,爱情永远都是在伤害的对方之前发生。

    寍舞想到以前,不免对眼前的爹有些冷淡。没有多余的话,他说、她答。这就是父女两十年来相处的方式。没有必要的见面从不会相见。

    时间慢慢的流逝,良久。放下手中的画笔,夏侯渊直腰站立,衣摆处沾了几点墨汁。因他优雅的动作却看不出一丝的不适。他迈步绕过书桌,来到寍舞的身前。幽深的目光深深的盯着寍舞良久。

    他不说话、她亦不问。

    寍舞依旧平淡的眼观鼻,鼻观口。优雅的站着。

    半响、夏侯渊的脸色微微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矛盾。终是叹了一口气道:“你以为看似对一切漠不关心就可以逃避自己的责任?”俊秀的眉头深深的纠结起“只要你还是夏侯家的人,那么你永远都别想摆脱你应有的责任。你的背后象征着是夏侯家,相反的,你也将要是夏侯家的荣耀。”声音骤然间冰冷“除非你死,否则你永远是夏侯寍舞。”那双眼犀利冷冽。明显的不耐却不适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态度。单单是深处蕴藏的火焰也足以烧毁那仅存的父爱。

    “是,舞儿谨记。”简短的一句话,依旧回答的恭敬有礼,依旧是那么平静淡然。

    夏侯渊瞅着眼前越来越像她娘的女儿,他终究还是没有过了自己那关,冷漠道:“既然记住了,那就退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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