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用理智去压抑本能与野性,这对巫师而言本应该是一种常态与必经之路,但落在伊泽贝尔这里却有些与众不同。 只不过,她的这种说法其实还有着那么一点问题。 “我觉得你需要做的并不是去控制……或者说是去压制她。” “你是说接纳她,对吧?” 伊泽贝尔并不愚蠢,她当然能听明白霍德想要传递的含义。 “你们本就是一体的,无论是你还是莫拉格,亦或是被捏切割出去的那份软弱,当这些全部整合在一起时,那才是真正的你。” “是的,那确实是真正的我没错……但到时候,我还会是我么?” 坏了,这问题完全就处在康纳的盲区之中。 当理智、野性与脆弱完全结合后,那么她到底会如何? 这一点康纳并不清楚——至少她感觉自己应该没有伊泽贝尔自己清楚。 而就态度上来看,这件事似乎不容乐观。 “你知道吗?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,我脑袋里就只剩下了关于母亲的那些事情,至于我曾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……” 说到这里,她只是摇着头。 “我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感触……就像是看故事小说、从字里行间里去摘抄一些形容词那样。” 听上去似乎有些可悲,也有一种由内心向外翻涌的无奈。 “那你还保留有过去的记忆么?” “记得,我知道我做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,只是……只是现在我感觉自己少了某种触感。” 虽然并没有正面提到那些事情,但这些话毫无疑问表达了她的想法。 这是一种拒绝的态度。 而这恰恰是最难办的。 “你是不是在想我之前说的那些话?” “嗯哼。” “我没有想过欺骗你,在我看来,她就是我切割出去的情绪化个体、也是我的那些代表着极端与偏执的情感。” “但她也告诉我,你是她切割出去的理智。” “也许,我们都不应当算作是本人吧。” 将内心所想的这些倾吐出来后,伊泽贝尔正视起了那站着的男孩。 “你觉得,我应该怎么做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