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牛婶跟着着急,戳了戳立秋的肩膀:“你别说话,听道长咋说的。” 立秋只好按捺住性子。 她虽然略知道些药理,却不会诊脉,只好盯着南风的神色看,想要从南风的脸色看出个究竟来。 等了半天,南风才神色凝重地收回了手。 “女居士,你这情况,有点不妙呀。” 立秋心肝儿都在颤,想着早晚都要知道,就心一横,颤声发问:“道长快说,我到底咋了?” 南风长叹一声:“女居士伤了根本,今后怕是再难有孕。” 再难有孕! 轰的一声,立秋头顶好似响起了一个炸雷,照着她当头劈下来,把她炸得脑子一片空白。 她这辈子做不成娘了。 男人孩子热炕头,有钱有地有存粮的日子,她过不上了。 长安哥若是知道此事,定然会疏远她。 什么山盟海誓、非卿不许,转瞬便是易散云烟。 胸口一下子就缺了一大块,呼呼地往里灌着风,呛得立秋喘不过气。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家炕头上的。 等晓过劲儿来,日头已经偏西。 几只鸡在院子里叽叽喳喳,被老四扑棱得到处飞,洒下一院子的鸡屎。 张大郎等人早已离开,南风也已经走了。 立秋呆呆地望着窗外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 是她在梦里做孽太多吗? 她记得在梦里为了争花魁做头牌,跟姊妹们明争暗斗,可却并没有害过人。 是她违背了自己的命,没有顺从地进入红袖招做窑姐儿,所以老天才惩罚她不会有自己的孩子? 若果真如此,那老天为何要在梦中警示她!警示她,不就是叫她改命吗! 立秋狠狠擦了一把泪,她不信老天如此不公,她不信她的命就这么不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