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夏桉没有停下,继续道:“郑妍锦光是在我面前坦诚她对盛枷的心意,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所以你们以为,她恋慕盛枷这么多年,盛枷对她毫无回应,是为什么? 那是因为,她是安国公府的人,不仅仅她的身份盛枷不愿接受,她还每日都和盛枷的杀母仇人亲如母女。盛枷可能纳这京中任何一个女子为妾,都不会纳郑妍锦。您让我去说服他纳郑妍锦入府,我做不到。” 盛若举有些气愤道:“那件事已经过去了!” 夏桉目色清明:“那是你们过去了。你为了息事宁人,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,当年强行逼着一个七岁的孩子吞下了所有的仇恨。但是你不知道,他到今日,还开会在乔氏以此事刺激他时,因为怀念母亲、因为痛恨自己当年的过错而头痛到晕厥。” 说到伤心处,夏桉站起身,目光怨怼地对着盛若举,“所以你们这些人,凭什么会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!” 盛若举皱眉:“他,他何时晕厥?” “那日,就在你们府上的祠堂,乔氏无耻的去戳破盛枷心底的创伤。他进了澜居的大门便头痛到无法动弹。若非我懂些医术,我的夫君还不知要如何度过那一夜?国公,你懂心爱之人在自己面前暴露所有脆弱的样子吗? 那是盛枷,从前在我心里,他是无坚不摧的铁人,是叱咤风云的英雄。可那日,他就那么倒缩成一团,像一个无助的幼童。你懂作为他的妻子,我的感受吗? 你们所有的人,都可以无视他心底的哀痛。但是,我不能!他是我的夫君,是我在这世上最爱的人。我绝不会容许你们任何一个人,再伤他分毫!” 盛若举想起乔氏曾在中元节祭祖之前,借口说祠堂桌椅老化,将里头的东西都清理了出去。 所以,那日是发生了什么? 他缓缓站起身:“这件事,我并不知情。” “不重要了,因为到现在为止,你依然不会将他的痛放在眼里。包括安国公府的人,大家应该都以为,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消弭。但是,那是盛枷的母亲,即便你们所有人都忘了,盛枷到死也都不会忘记。就是你们这些当年的大人,一起杀死了七岁的盛枷。 盛枷会忌讳您的下跪。可是抱歉,我不会。今日,我要替他拔出心底的刺,还七岁盛枷一个公道,更要还先夫人一个公道!” “你要做什么?”盛若举挑眉喝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