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关键是,赵秀和赵桓上辈子将凤合县搅得天翻地覆,都没有将凶手给查出来。 可盛枷三言两语,不仅拆穿了赵秀的算计,还一眼就瞧出了案情的关键。 盛枷道:“其实凶案还是比较好查的,尤其是这种带着报复手段的凶案。将仇恨等级考虑进去,再观察相关的人,并不难发现端倪。” “所以,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。” “行了,别夸我了,你也不狂多让,一眼就识出凶手不是刘县令。” “那怎么能一样?你那叫天赋。” “那你的叫什么?” 夏桉惭愧:“顶多,算是天助?” 二人一起笑了几声,回了房中。 - 次日,盛枷早早出了门,到中午的时候,他与刘县令一同回来了。 刘夫人见状,紧张地问道:“如何了?” 刘县令表情看似有些痛心:“凶手,查出来了。” “查出来了,究竟是哪个混蛋?” 刘县令有些欲言又止。 “是,棺材铺家的那个小儿子。” 刘夫人大吃一惊:“什么?那孩子?” 原来,那姓郝的小将,对酒肆家的女儿并不是寻常轻薄那么简单,而是有天夜里,他将那姑娘给祸害了。 这姑娘,是棺材铺小儿子的心上人。 那小儿子得知之后,实在咽不下心口这一口恶气,才在姓郝的即将离开那日,忍不住,将他给杀了。 并且将他放进热锅里,煮熟了,用以宣泄心中的悲愤,为心上人复仇。 别说刘夫人痛心,夏桉听着也十分痛心。 恶人做得恶,最终害得又岂止是一人两人。 -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