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苏氏想了下:“我也不知叫什么,桉儿怎么知道的?” 夏桉感觉周遭空气停滞了几分。 四方楼,是上一辈子害得父亲被贬官的那桩差事。 她警惕地道:“母亲说,父亲已经在书房里闷了好几日了。是寸步不离的意思吗?” “可不是,昨夜要不是寒哥儿病成这样,我都不会去请他的。” 夏桉眸子又眨了几下,看向了正在地上缓慢踱步的夏舒寒,若有所思。 - 午膳后,夏桉又为夏舒寒施了针,等待的空隙,她轻声问夏舒寒:“这病总要找到源头,你将你昨日所有的行踪都跟我说一遍,我差人去找那野草。” 夏舒寒平躺在榻上,仰着头回忆。 “昨日,我上午如往常一样,坐马车去太学。中午,在太学外头用了碗云吞后,回到太学后院,在那里与几个同窗玩耍,还爬了会儿树。 之后,后来一整个下午都在屋子里读书。散学后,我去大理寺的练武场练了会儿武。回府我没坐马车,一个人抄着近路,顺着几个小胡同和一片野地穿回来的。在野地里,我还,还掏了一个鸟窝,之后才沿大路回的府。”他回忆着,“这一路,沾到的野草可太多了,三姐姐,难道都要拔了?” 夏桉没有回他。 “回府之后呢?” “之后?之后就没什么了啊。” “我是让你将昨夜腹痛以前,所有的行踪都讲清楚。” 夏舒寒有些无奈,“之后,进府后,我原本想去湖边溜达一会儿,刚好遇到兄长从父亲书房出来。 然后,我就跟着他去了他的书房。”说到此,他眉眼露出了几分幸福之色,“昨日他还给我讲书了呢。再然后,就是回主院用膳了。用完了膳,我就开始腹痛。” 夏桉道:“你去了兄长那里?” “嗯,三姐姐,兄长的书房你可去过,可大可气派了。那里的书比父亲的还多。兄长还借了我几本书看呢。” 看着夏舒寒那对夏舒纬崇敬的样子,夏桉就恨铁不成钢。 “我问你,他们院里的婢子,对你可还尊敬?可为你奉茶上点心?” “尊敬啊,我如今可也是嫡子,他们岂敢怠慢。她们为我上了茶,点心倒是没有。” 夏桉轻轻转动了几下银针。 事情,她心里差不多已经了然了。 - 前世,夏舒纬先是踩朋友肩膀上位,之后陷害欧阳大学士,搏得机会,再然后害父亲被贬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