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问题是大人这几年在大理寺,没日没夜地将自己的全部心血的都用在了办案上。 到头来却被人按头说成杀人犯。 甚至还因此丢了官职。 简直是荒谬。 他心里很是空落,一张向来坚毅的脸溢出少有的沮丧。 盛枷回眸看向他,默了默,道了句,“赶紧回吧。” - 回屋后,夏桉伺候盛枷更衣,褪掉的衣裳被她一股脑全都丢在了门外,琥珀和仙芝顺势就点了一把火,将那些衣裳全烧了。 边烧边念叨着诛邪全消、晦气全无,所有邪门歪道都离我们世子府远远的。 浴房的木桶里铺着艾草商、菖蒲和皂角。 夏桉一边为盛枷沐浴,一边道:“从你出事,甘妈妈就开始准备这些东西。她老人家一开始就笃定了你定会没事。” 盛枷仰躺在浴桶里:“就知道她急坏了。” “好在,我们平安度过了这一劫。”夏桉沉吟了一会儿,一边为盛枷清洗肩头,一遍看着他的侧脸道,“夫君,我觉得没了官职,其实也挺好的。从前你忙忙碌碌的,完全没有自己的时间,如今倒是可以好好享受生活了。以后,你就在家里面,想下棋就下棋,想舞剑就舞剑,想吃就吃想喝就喝,好好地休养生息。” 盛枷仰头闭着眼睛笑了,“怎得,夫人要养着我?” “对啊,我出去赚钱供养你,你不妨也学着做个纨绔,岂不乐哉?” 其实夏桉很清楚大理寺少卿一职对盛枷来说意味着什么。 那曾经是他对生活的所有寄托,是他的全部。 即便与她成婚,除非有特别的情况,他也没有一日不去上值。 对盛枷来说,办案是与他生命融为一体的事。 可眼下,这一部分却被硬生生从他的生活中剥离开,她怕他一时间心里难以适应。 盛枷:“纨绔。听着倒确是不错,溜溜鸟,逗逗蛐蛐,钓钓鱼,听曲看戏。” 夏桉点头:“对,就是这些。” 盛枷侧过脸来,与夏桉对视:“放心吧,不用担心我,这点事情还打击不到我。不过是个停职,只要他们拿不到我的命,就只有受死的份。” 夏桉看着盛枷:“你真的这样想?” “夫人以为我会怎样想?” 夏桉:“我寻思着,无官无职,你会不会空落?” 盛枷侧眸。 “与你在一起,何时空落过?”他贴近她一下,“倒是可以趁机好好研究一下宝宝的事。” 夏桉没好气地戳了一下他的鼻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