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谢卿淮喝了口水,脸不红心不跳地应:“你可以这么想,毕竟我不像其他男人,过了二十五就开始发福。” “......” 其他男人...... 嗯。 谁都没放过。 宋酥酥咬了口小馄饨,没打算应他,就听他又自顾自开口:“宋酥酥,像我这样花期长的男人,真的很少见。” 宋酥酥:“......” 她忍不住了,嗓音哭过后还有点哑:“谢卿淮,你有点自恋。” “谢谢。” “......” 吃了两只小馄饨,宋酥酥就开始有些犯困。 但小黄鱼馄饨确实好吃,汤底也鲜,她强撑着睡意,努力咀嚼。 却听谢卿淮冷不丁又问:“酥酥,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 说到这个,宋酥酥微微打起点精神。 她喝了口汤,想起些什么:“那天晚上,沈让来了,你知道吗?” 说的是外婆去世的那一夜。 那时她跟沈让还算不上太熟,只是学校学生会偶尔能碰上两面说说话的关系。 但他却来了,在她最痛苦无助的时候。 她记得很清楚,她就这么狼狈地跪坐在地上,呆呆地看着他,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 沈让是怎么说的? 他说,我很担心你。 那时她无暇顾及其他,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沈让,试图将溺亡的自己从窒息感中捞起。 后面想起来才觉得奇怪。 外婆去世得那么突然,姑姑姑父都不知道,沈让又从何得知,甚至直接赶来了医院。 她有过无数种猜测,直到今天,才大概有了答案。 她看向谢卿淮,不确定地问:“是你让他来的吗?” 极微不可见地,谢卿淮眼底闪过一抹烦躁。 片刻,他回答:“是韩特助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