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夏舒寒可怜巴巴道:“三姐姐,我是不是要死了。” 夏桉道:“乌鸦嘴,莫胡说。不过就是个腹痛,做什么杞人忧天。” 苏氏担忧道:“桉儿,寒哥儿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,为何会疼成这般?” 夏桉道:“他应是中了某种野草的毒。” 苏氏不解:“可昨晚那郎中验过了,说他并未中毒。” “有些毒,是不大能从表象看出来的。这种毒素,危害不大,但却是很折磨人,不过不严重,过会儿用药解了这毒素,就无大碍了。” 夏舒寒:“野草?野草的毒?” 苏氏有些生气:“每日都告诫你不要上蹿下跳,没个正形,这回好了,看你这次还长不长教训。” 夏舒寒讪讪。 夏桉对夏舒寒叮嘱道:“往后要听母亲的话。听母亲的话,少吃亏。” - 药煎好后,夏舒寒吃了药,果然疼痛一点一点消失了。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剥了一层皮。 这辈子,就连从前受魏氏家法的时候,都没有这么受罪过。 家法是硬疼,这种是折磨得人想死。 简直不堪忍受。 “回头我就将回家路上的野草全砍了,到底是哪味野草如此恶毒?” 一直到午膳时间,夏舒寒已经能下床溜达了,夏桉有些纳闷:“怎的今日,一直未见父亲?” 按理说,弟弟病成这般,父亲不该面都不露。 苏氏解释道:“你父亲最近有个要紧的差事,已经连续在书房里闷着忙碌了好些时日了。这差事似乎十分重要,如今他食宿都在书房里。” “要紧的差事?” “对,说是陛下下令要建什么重要的建筑。” 夏桉眨了下眸子,似是想到了什么,挑眉道:“四方楼?” 第(3/3)页